請相信我是王牌組控。

可能是因為畢業典禮耗盡我的HP和MP導致精神力下降才突然想到這種劇情的
沒有草稿沒有修正所以很傷眼請慎入
喔對了,黑皮卡請小心
好像OOC了對不起,我今天精神力不佳

以下正文


  歌爾特想要翻身,卻發現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這是什麼?」她發現自己被綁住了,而且還是被對她而言毫無用處的麻繩。
叫出了使魔,正想要掙脫的時候……眼角餘光喵到的景象讓她倒抽了一口氣。

  「……哈特曼!哈特曼!」

  「再讓我睡九十分鐘……」

  「哈特曼!快起來!」歌爾特用身體撞了撞身旁的友人,還小心地不讓身體有太大幅度的移動。

  「做什麼阿……特露特。」

  「妳給我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形。」

  「現在……?」哈特曼半睜著眼睛掃了一下週遭。「哦,沒什麼,只是個不讓特露特逃跑的小機關而已。」

  「這算什麼小機關!快點放開我!哈特曼!」歌爾特緊緊皺著眉頭,對於哈特曼的話不表贊同。

  「嘻嘻……哪有放妳走的道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妳抓住的。」哈特曼移動身子讓自己半跪坐在歌爾特的身上,手肘放在歌爾特身體的兩側,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十五公分。

  「妳……」

  「誰叫妳從那天開始就一直躲著我,我可是千辛萬苦才能把安眠藥放進妳的晚餐裡的。」

  「不管怎麼說、這種方式也太……」綁著歌爾特雙手的繩子往上延伸到了天花板,穿過不知道為什麼釘在那裡的鐵環而下,最後來到了哈特曼的脖子。

  「特露特想要逃也沒關係阿,妳就使用魔法吧。」說完還對歌爾特嫣然一笑。

  「妳在說什麼蠢話!快點放開我!」歌爾特氣急敗壞地罵著哈特曼,但身體卻是一點都不敢動。

  「特露特……最好小聲點喲,引來大家的注意就不好了。」哈特曼輕輕扯著繩子。














  「……妳說吧,妳想要做什麼?」

  「說的好像一副我會對特露特怎麼樣似的,特露特想太多了啦。」

哈特曼把頭往歌爾特的頸邊移動,在她的耳旁輕輕說著:「特露特……是不是喜歡夏莉呢?」

  「……」

  「特露特,一定要回答喲,嗯?」

  「……不是。」

  「特露特……」














  「說謊、是不好的喲……」

  「、痛。」哈特曼咬了一口歌爾特的耳朵,然後坐起身子。

  「特露特,是不是喜歡夏莉呢?」

歌爾特從醒來開始皺著的眉頭就沒鬆開過。

  「……妳為什麼這麼問?」

  「特露特,岔開話題也是不允許的喲。回答我。」上一秒還笑臉盈盈,下一刻就變成面對涅洛伊一般的嚴肅表情。

  「……如果我說是呢……」歌爾特小心翼翼地看著哈特曼的反應。





上個月,兩人代替明娜去了上層舉辦的宴會。歌爾特以哈特曼還必須開車為由,擋下了所有的酒,結果就是酒量沒有哈特曼中尉好的巴克霍隆上尉喝得醉醺醺搞不清楚東西南北。


  「那些人拒絕掉就好嘛,幹麻陪他們喝那麼多。」哈特曼吃力地攙扶著沒有自控能力的歌爾特返回房間,一邊叨唸著。

  「……對方是長官嘛,怎麼好意思拒絕。」恪守卡爾斯蘭人個性的歌爾特帶著酒意懶懶地回了。

  「妳還有力氣說話的話不如自己走如何?」

  「嘿嘿……別這樣嘛。」歌爾特幾乎是閉著眼睛,把全身重量都靠在哈特曼身上。

  「好了,房間到了,快給我進去。」




……之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歌爾特自己也記不清楚。她總覺得好像做了什麼錯誤的事情、選了錯誤的選項,以致於後來她都盡可能地避開哈特曼,這個月的排班表也靠著職務之便通通排在和哈特曼不同的時段。




哈特曼笑了。
有一點冷冷的、加上一點殘酷,摻著一些哀傷,再搭配一點點憤怒。

  「……哈特曼。」

  「我知道了,特露特。」哈特曼拿起放在櫃子上的瑞士刀,打算把繩子割斷。


哈特曼的動作停了下來,握著已經拉出刀片的瑞士刀的手停在半空中。

房間裡的兩人都看著同一個方向:房門口。

站在那裡的人,是夏莉。


  「特露特……事情,好像變有趣了呢。」

  「哈特曼,妳要對巴克霍隆做什麼?」夏莉踏進了房間,在距離床鋪十步之遙的地方提出了問題。

  「夏莉覺得呢?」哈特曼對夏莉甜甜一笑,晃動著手上的瑞士刀。

  「妳在做什麼?她可是妳的夥伴阿!」

  「嗯……」哈特曼從歌爾特的身上離開,離開床鋪走向夏莉。

繩子並沒有被解開,歌爾特驚慌地感覺繩子的扯動。

  「哈特曼!」

  「夏莉,別過來喲。」哈特曼感到有點呼吸困難,她舉起了瑞士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要不要賭賭看呢?我會切斷的,是繩子、還是自己的頸動脈?」

  「哈特曼,妳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夏莉盯著哈特曼,準備抓好時機行動。

  「妳覺得有什麼意義呢?我知道特露特捨不得下手殺我的,所以她不會掙脫繩子。而夏莉妳呢,算是為了救特露特,把我制服也沒關係吧?」

夏莉挑了挑眉毛。「妳覺得我會殺妳?」

  「我沒有這麼說。不過為了救夥伴,把另一個有危險因子的夥伴毀滅掉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夏莉臉色一變,衝向前打算拍掉哈特曼的瑞士刀。













  「妳打算怎麼處置哈特曼,明娜?」歌爾特站在辦公桌旁,一邊看著報告一邊問著。

  「Frau的狀態不是很穩定阿……」

  「……送到烏蘇拉那裡去怎麼樣?」

  「不行。那孩子看到這樣的Frau會受不了的。」

  「喵哈哈哈,關禁閉一個月就夠了啦,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哈特曼擅自推開了門,闖進了正在商議自己的事情的辦公室。


  「Frau,妳沒事了嗎?」明娜從椅子上起身,查看哈特曼的傷口。

  「沒事啦。我可是卡爾斯蘭空軍王牌,哪有這麼容易死掉,哈哈哈。」

  「……」歌爾特沉默地看著哈特曼,她覺得她身上有什麼東西變了。

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開朗的哈特曼了。

是自己的錯嗎?是因為喝醉酒而不知道對哈特曼做了什麼事情、還是因為沒能回應她的感情?

對於不善處理感情問題的歌爾特來說,這個問題太難了。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找回以前的哈特曼呢?


  「Frau,關禁閉一個月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喲,明娜。」

  「那。哈特曼中尉,從明天早餐後開始,在自己房間內,除了進食、生理問題以外關禁閉自我反省一個月,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妳先離開吧,Frau。」




  「沒有問題嗎?中校?」在哈特曼走了不久後,夏莉就來造訪了。

  「什麼?」回答的是歌爾特。

  「哈特曼阿。作出那麼危險的事情,還讓她留下真的沒問題嗎?」

  「……我想Frau沒有惡意。只是她跟特露特之間有一點誤會。」

  「誤會?我都親眼看到她拿刀子了還誤會?呃……對不起。」聲音不自覺提高了的夏莉發現自己冒犯了長官,連忙道了歉。

  「夏莉,那個時候哈特曼是要把繩索割斷,只是……」歌爾特欲言又止。

  「妳的意思是哈特曼因為我的出現而改變了行動?」

  「其實我不確定。」

  「什麼?現在變成是我的問題了嗎?」

  「我沒有這樣說,夏莉。哈特曼這次的行動難以預測,我沒有責怪妳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雖然妳們是在同一個戰場上一起奮戰多年的好夥伴,現在哈特曼出現了脫軌行為,妳也應該要多注意一點。」

  明娜揉了揉眼睛。「葉格上尉。」

  「是,中校。」

  「總之,處分已經下去了。這次的事情請妳不要張揚,其他隊員問起的話,只要說哈特曼違抗長官命令就好了。」

  「……我知道了,中校。」


 

TBC...(不知道有沒有(被打)


其實我本來想一篇完結哭哭
可是好像沒有辦法
大概有90%的機會會沒下文((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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